
沈醉是原军统局总务处少将处长和保密局云南站少将站长,曾是“云南游击总司令部”的中将总司令,他不仅是军统最年轻的少将,也是战犯管理所中表现最积极的“学员”。在那个时期,能与沈醉“并肩而行”的,也只有军统局电讯处少将董益三和第十五绥靖区司令部第二处少将董益三了。
作为军统的特务,沈醉在1960年第二批特赦时,凭借其“积极改造”的表现,成为了特赦的对象。他在特赦后的回忆录中披露了大量信息,其中不少是他个人的自豪感,尤其是在谈到自己家境时,他透露:“由于我不仅工资高,稿费收入多,国外亲友常常有馈赠,我家早已全部电器化,并且有不少存款了。”沈醉的回忆录也有很多不准确甚至不实的地方。全国政协的《文史资料选辑》便有多篇关于沈醉的“勘误”和“订正”,这些文献为沈醉的说法提出了质疑和反驳。
展开剩余69%沈醉的回忆录与程一鸣的回忆录相比,可信度显然较低。程一鸣曾在军统担任过许多关键职务,他在1964年完成任务后才公开身份,写下的回忆录不仅详细而且揭示了许多军统的内部秘密,且内容比沈醉的回忆录更为客观和严谨。程一鸣的《情报学》、《刑事侦察术》和《军统特务组织的真相》至今仍是学习和研究军统特务的重要参考资料。
程一鸣在回忆中透露,军统的特务按照职责分为三大类:秘密特务、武装特务和公开特务。秘密特务还可以细分为十二种,而沈醉在军统局电讯处工作时,既做过秘密情报特务,也担任过秘密行动特务。实际上,沈醉之所以能在28岁时晋升为少将,离不开他的丰富经验和在特务工作中的突出表现。沈醉在担任上海法租界情报组组长期间,已经开始接触高级情报工作,之后成为了公开的中高级特务。
另外,程一鸣的回忆录详细描述了军统特务的工作性质,例如情报特务、行动特务、交通联络和电讯特务等。情报特务的职责包括搜集和传递情报,而行动特务则更多地参与执行秘密任务。沈醉在成为军统局的少将之前,曾在多个特务岗位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也为他后来的晋升打下了基础。
对于吴景中来说,虽然他在军统局工作多年,但他并不是一开始就从事秘密特务工作。他在担任军统西北区区长时,才真正成为了秘密特务,并且通过与蒋中正和郑介民的关系,逐步转为公开特务。沈醉和吴敬中从秘密特务转为公开特务,实际上也体现了军统内部的复杂结构,特务身份不仅与个人的职务密切相关,还受到政治背景的影响。
程一鸣在回忆录中还揭示了许多军统特务的职务军衔与实际军衔的差异。军统的军衔制度与正规军不同,许多特务的身份和军衔并没有得到广泛承认。文强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尽管他在抗战期间立下赫赫战功,但他实际的军衔始终受限于特务身份,直到抗战胜利后才获得了中将的军衔。
通过程一鸣的详细记载,我们能够更加清晰地理解“秘密特务”“武装特务”和“公开特务”之间的关系,也能更好地梳理出沈醉、吴敬中等人的复杂身份转变。至于其他像郑耀先、余则成、许忠义等潜伏特务,他们究竟属于哪一类特务?这仍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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